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恋与制作人丨当他脸上沾了食物五人向

当他脸上沾了食物李泽言

李泽言

对于李泽言,绝大多数的印象貌似仍停留在,集团总裁,年少有为,做事一丝不苟,属于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人,对于他另一重身份,souvenir的顶级大厨,知道的人屈指可数。

你,则非常幸运地全部知晓,还时不常会成为座上宾,独享各种美食,实属人生赢家。

肚子咕噜噜作响,午夜钟声敲过十二下,前胸贴后背的你还在偷偷腹诽自家总裁时,令人垂涎的香味撩拨鼻尖,你急忙忙蹬上拖鞋,飞也似地跑进厨房。

一片白雾缭绕中,李泽言颀长的身影格外醒目,他慢慢转过视线,双手一左一右托着香气扑鼻的牛排。

“哇,一定超级好吃,我要好好亲亲你才行!!”故作夸张地鼓掌叫好,你一猛子扎进他怀里,刚睡醒的小奶猫般在他胸口不停蹭呀蹭,甜腻腻地喵喵叫。

被你冷不丁一扑,盘中的牛排险些掉到地上,勉强稳住身形,他无可奈何地叹气,“....鉴于你最近报告做的不错才...算了,吃完早点休息。”

分明是嫌弃的言辞,可他笑涡渐深的唇瓣,柔波缱绻的眸底,无一不在告诉你,他对你的吹捧很受用。

头点得如小鸡啄米,“嗯嗯,好的。”,你小手攀着他前臂,一步一拽地来到客厅,坐得乖巧,笑嘻嘻看他将牛排一一切碎。

与你的胡吃海塞截然相反,对面云淡风轻的李泽言,慢条斯理地转动刀叉,不疾不徐送入口中,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气息。

“慢点吃,没人和你抢。”话音方落,鲜嫩多汁的肉块,经由他的银叉递到面前,你乐呵呵凑过去,嘴巴张得大大的,刚准备吞下,却在瞧见他面颊一霎,硬生生刹住车。

他,脸上何时长了痣,还是黄绿相间的?你咋不知道?

怀揣无数个问号,你死死扒住他肩膀,好似发现新大陆一样,探究的目光在他俊颜流连忘返,最后,下意识地吧唧一口,证实自己的猜测。

“笨,笨蛋,你做什么?”不期而至的亲昵让他方寸大乱,手还悬在半空,只来得及身体后仰,但为时已晚。

那抹翠绿早已衔进嘴里,辛辣的青葱刺激味蕾,你咂摸几下,渐渐推测出黄色的成分,应该是豆子,“哎呀,见总裁太帅了,忍不住亲亲嘛。”

按捺下狂笑的冲动,你佯装无辜地忽闪忽闪长睫,彩虹屁说的脸不红心不跳。

冷冰冰投来“信你才有鬼”的眼神,他抬手轻轻擦拭脸颊,原本固定在唇边的黄点,因指尖的动作,上上下下来回绕圈,你终是没忍住,噗嗤乐出声。

“哈哈,哈哈,李泽言,你住手!!”上气不接下气地开口制止,你摸出旁边的化妆镜给他,浑身不受控地哆嗦,竭力压抑的笑声从指缝间漏出,你小脸憋得像熟透的苹果。

“幼,幼稚!!!这,有什么好笑的?”攥紧镜子的大掌轻颤,你眼瞅他脖颈由白转红,旋即星火燎原地烧上耳根,几乎要滴出血。

你脑袋立时摇成拨浪鼓,两只胳膊在空中胡乱挥舞着,“对对对,一点都不好笑,但是这么可爱的总裁太难得了,我要赶紧拍下来,然后发个朋友圈。”

“明天一早的汇报做好了么?明天上报前,手机先交给我保管,免得你分心。”一听发朋友圈,他脸色瞬间黑成锅底灰,从根源上断了你的念想。

假装害怕地吞咽口水,你一边上交,一边小声嘟哝着,“难不成你害臊了?哼,下次不要被我抓到哦。”

“......笨....笨蛋!!不知所谓。”

当他脸上沾了食物许墨

许墨

给你的昵称,许墨似乎从未觉得多,小懒虫,小骗子,小淘气等等层出不穷,当然,提及最多的还是小傻瓜,小馋猫,倒也符合你本人特质,并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
天空孤零零缀着个太阳,刺眼的光柱毫无遮拦地投射室内,隐约能听见地面灼烧的声响。

藏匿树荫下的知了,没完没了地嚎叫着,搅得你心烦意乱。

无精打采趴在沙发,你连脚指头都懒得动弹,眉尖稍稍折起,偷偷瞥向几步之遥的许墨。

金芒穿透白色窗帘倾泻在他周围,沿着修长轮廓细绒出淡淡光晕,他俊秀的侧颜笼罩其中,睫羽一张一翕,安恬沉静的模样,竟将阳光温柔成朦胧月色,生生晃了你眼睛。

飞快抹去流淌唇边的水滴,你磨磨蹭蹭挪到旁边,抱住他胳膊甩来甩去,语调拖得老长,“墨---墨----先------生”,额尖抵上他后背,声音仿佛裹了粘稠的糖汁,甜得发齁。

“小馋猫,上午不是刚吃过么,太凉对胃不好,乖。”极低的轻笑溢出喉咙,他转过身,把你软玉温香纳入怀中,大掌轻轻拍打你后背,软下一寸又一寸地安抚着,夹杂了哄骗小朋友的口吻。

小脑袋在他肩窝来回蹭剐蹭,放肆汲取青草香的同时,你不忘替自己辩解,继续奶里奶气地喵喵叫,“但是今天太热了嘛,不信你看。”亦说亦撩开刘海,向他展示密密麻麻的汗珠,担心他瞧不清似的,故意踮起脚使劲儿跳几下。

孩子气十足的举动,逗得他乐不可支,笑眯眯地拭净你额头薄汗,他终是松了口:“那你要保证,今晚睡觉前,只吃这一只,不可以贪多。”

你顿时点头如捣蒜,拉下他衣领,于他俊颜狠狠吧唧吧唧,旋即蹦蹦跶跶冲向厨房。

“小傻瓜。”触碰被你袭击的右脸,他眸底柔波粼粼,融融暖意渗出眉梢眼角,凝成漂亮的月牙儿。

少顷,你擎着大大的甜筒,三步并做两步走,哒哒哒跑到他面前,洋洋得意地炫耀着:“你猜,我拿的什么颜色?”

假装配合地扣住下颌,他皱着眉沉吟片刻,“我猜,是粉色的。”,答案慢慢悠悠传来,言语间遮掩不住的宠溺。

“错啦,是紫色的,嘿嘿。”动作麻利地撕掉包装,你一屁股坐进他怀里,哼着小曲儿,大口大口吸溜起来。

啃到三分之二,你隐隐觉得不太对,一道白光倏地划过脑海,居然忘记了和他分享!!!!

这事儿要搁以前,铁定不会发生的,完了完了,你绝对是热糊涂了。

勉强咽下卡在嗓子眼儿的冰疙瘩,你忙不迭把冰激凌凑至他嘴边,怯生生地问:“你要不要也尝尝?”

灼热的呼吸,自你发顶喷洒,寸寸节节吹拂面颊,颈项,好似春柳划开湖面的清浅涟漪,若有若无的草香碾碎其中,烧得你不知所措,眼睁睁看他在你咬过的地方抿去一角。

不知有心还是无意,他嗓音忽然变得很低,“很甜。”如同耳语秘密般几乎贴到你颊畔一字一顿,震得你胸口小鹿突突乱撞。

语带双关的说辞,让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,你速战速决地吃完最后几口,紧张到同手同脚爬出他怀抱,准备撒丫子开溜。

“小馋猫,等等。”话音刚落,他长臂一带,轻而易举把你拽了回去。

指腹微凉,抚上发烫的肌肤,激起阵阵酥酥麻麻的电流,羞涩的视线慢慢扫过他脸庞,瞬间瞪得大大的,眨也不眨地锁住他唇瓣一圈紫色。

“那个,墨墨先生,你,你的胡子很,很好看,哈哈哈,哈哈。”没头没尾冒出一句夸赞,你笑得前俯后仰,肩膀不受控地抽动。

讶异流云即逝,随后略过一丝狡黠,他徐徐朝你逼近,故作不解地追问:“胡子?我明明记得我早晨刮过了,在哪里?”

“哎呀,就是....”嘲笑的尾音吞没进冰激凌甜香的深吻里,和平日浅尝辄止不同,今天的他多了几分戏谑,时而摩挲,时而轻咬,仿若一尾灵动的鱼,逍遥自在地游曳于你的世界。

“你,你赖皮,害我脸上都是冰激凌。”恨自己为何还没学会遁地术,你只能整个人埋进他胸膛,打死也不出来了。

浅啄烙印你额间,他好整以暇地调侃着:“嗯?为什么我记忆中,是你先欺负我的呢?那这样你是不是也有紫色的胡子了,我们算不算是夫妻相?”

“哼哼哼,才不告诉你。”

当他脸上沾了食物凌肖

凌肖

提及火锅,凌肖对它的钟爱,简直无敌。不愿意吃饭,就去吃火锅,想不到吃什么的,也去吃火锅,有时你甚至怀疑,如果可能,他会不会一日三餐都是火锅,而且不会厌烦。

这不,刚从野外回来,便没完没了嚷嚷着要来上顿火锅打打馋虫,要不是旁边还有下属,你估计当场就翻脸了,忙得晕头转向,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,绝对是故意的。

“我还要很久,要不你自己去?”言辞委婉的拒绝,你不动声色挪开屁股,心说惹不起躲得起,视线慢慢转回到手中的文件。

安生了不到两秒,你后领蓦然一紧,压在喉底的惊呼还未脱口,整个人已稳稳跌入他怀里,脊背紧紧贴靠着他滚烫的胸口,源源不断的热量穿透轻薄布料,混合闷如擂鼓的心跳一点点渗进皮肤,一眨眼流窜到四肢百骸。

忽隐忽现的汗味与他炽热的呼吸交缠,齐齐喷薄而出,仿佛山雨欲来的云:“躲什么,不着急,我有的是时间等你。”

猝不及防的亲昵,把你和同事轰得外焦里嫩,对方腾地站起身,脸直接涨成猪肝色,招呼也顾不上打,一溜儿烟窜没了影,偌大的办公室就剩你和凌肖两个人。

你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,两颊绯霞尽染,红得快要滴出血,又羞又恼地推搡他,“光天化日之下,你,你疯了?”

凌肖倒也不躲,任由你敲敲打打,借势躺进沙发,枕着右胳膊,懒洋洋地搭话:“太阳都没了,怎么就光天化日了,唉我说你行不行啊,都墨迹一个多小时了。”亦说亦微微眯细双眸,唇边一道若有若无的涟漪。

瞅着他悠哉悠哉的模样,你鼻子都要气歪了,索性破罐子破摔,文件也不看了,一骨碌从他臂弯爬起,一边整理衣服,一边朝外走。

“啧,真上火了?去哪儿啊?”凌肖如影随形跟了上来,眉尖微微挑高,似笑非笑地追问。

冷冷剜他一眼,你气鼓鼓回应:“还能去哪儿,火锅城,今天不把你吃垮,我跟你姓。”

话音未落,你重心突然右斜,脚下一个踉跄,好巧不巧倒进他泛满可乐甜香的怀抱,再也无法挣脱。

“哟,口气不小,咱们走着瞧。”

抵达目的地,你压根儿不拿自己当外人,将爱吃的东西点得七七八八,凌肖则随便要了两罐可乐,笑呵呵看着你。

有一说一,压力大的时候,吃一些喜欢的食物果真能缓解,前提当然是,没有人和你一直争抢。

数不清地几个龙虾丸被他夺走,你终于忍无可忍,对着他发起猛烈进攻。

岂料对方身手异常敏捷,不但抵挡住你的攻势,还把最后几片肥牛填进口中,止不住地啧啧感叹:“味道挺好,妮子,你点菜技术有所长进,再接再厉。我先喝点可乐润润嗓子。”

也不知道是太过得意,还是一开始就沾上了,总之,当他从一堆十五中昂起头时,一枚黑得透亮的西瓜字不偏不倚粘在额头正中央,加之他略显凌乱的发梢,打眼瞧去,简直和某年画上的大头宝宝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
竭力压下狂笑的冲动,你悄默声地拿出手机,不着痕迹将他窘态一一拍下,窝到沙发角偷偷编辑发送内容。

“堂堂高材生也有可爱的一面?不不不,太温柔了,抢我吃的哪能善罢甘休?桀骜不驯的凌肖....哇!!”

“你在干嘛,偷偷摸摸?”背后骤然响起的质问吓得你差点把手机丢到锅里,狂拍着乱跳的心口,你故作镇静地数落着:“熊孩子,人吓人吓死人啊!!”

“你又没做坏事,怕什么?”语毕,他脑袋又凑近些许,鎏金色眼瞳危险地眯起,探究的目光在你和手机之间流连不去。

你后知后觉地心虚起来,紧张地吞咽着口水,结果他话茬自顾自说下去,“那可不,我才不会把你丑照,呸呸呸,我不是,我没有!!”

话音未落,电话已经被他轻轻松松顺手牵羊,你脑中嗡地一声,顾不得来来往往的客人,跳着脚往他怀里扑。

“哟,敢情我成善财童子了,你呢,童女?”仔仔细细看完你打算发布的信息,某位研究生屈指不轻不重赏了你一脑门儿,顺便并排帖上几个哈密瓜籽,来回摸索下巴慢慢悠悠欣赏着。

你小脸刷地红透了,右手哆哆嗦嗦指向他,半晌挤出声儿:“你,你个熊孩子,你欺负人!有本事你回家前都别摘下来。”

“那有什么,倒是你,你敢这么做么?”心情打好底顺走你碗里的海鲜,他吃得津津有味。

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,我不乐意。”赌气地扒拉两下,很快又被贴上别的东西,你腮帮顿时鼓成球。

“这顿饭我请的,客随主便你听过没,没记错的话,你好像没带钱包吧,是不是走太急了。”

“你等着,回家收拾你!”

当他脸上沾了食物周棋洛

周棋洛

常言道,士别三日刮目相看,更甭提你俩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小情侣了。整整半个月,每天最多通话十分钟,有时还不一定联系上。

所以当你和他再次重聚的时候,除了感动更多的是震惊和疑惑。

肉眼可见的,洛洛瘦了,本来圆圆的脸颊凹下去大半,面无血色,精气神儿也不如往常,佝偻着腰,走路轻飘飘的,仿佛下一秒就能摔倒似的。雨后晴空的双眸也黯淡无光,耷拉着嘴角,活脱脱迟暮年华的小老头。

“阿薯,你总算来了,我好想你。”触及到你身影,刚刚萎靡不振的他眼睛倏地一亮,火急火燎扒拉开碍事的工作人员,踉踉跄跄飞奔而来,狠狠扎进你怀里,奶声奶气地撒娇。

发丝如锦缎顺滑,羽毛一样不停剐蹭你颈窝,痒痒的,你轻轻揉揉他额顶,小手覆上他愈加消瘦的面庞,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:“你怎么变成这样了,太瘦了。”

不提还好,一提周棋洛眼圈刷地红透大半,颗颗晶莹浮漾在眸底,好似湖面的粼粼波光,随着他的话语盈烁着:“为了贴近角色,都是远哥啦,非要接这个戏。哼。”越说越觉得委屈,他甚至用手背擦拭着即将溢出的泪水。

瞅他委屈巴巴的模样,你既心疼又好笑,偷偷拽他溜进化妆间,你拿出准备许久的爱心晚餐,足足有五盒,披萨,寿司,烤肉,炸串,苹果派,等等,个个都热气腾腾,芳香四溢,摆满整张桌子。

应接不暇的美味佳肴,让他乐得一蹦三尺高,飞快地避到门边,探出脑袋左看右看,确定无人经过后,动作麻利地锁上门,回头将你紧紧揽入怀中,“嘿嘿,就知道阿薯最爱我了,我好开心啊。”,啄木鸟般吧唧吧唧十几口,他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
兴许真的饿坏了,十分钟的功夫,冒尖儿的饭盒被他消灭了三分之二,他一边用力咀嚼一夸赞,大拇指在你面前来来回回晃动:“太好吃了,简直天上有地上无,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。谢谢阿薯。”

不疾不徐递过水杯,你笑吟吟地轻抚他后背,示意他慢点吃,若有似无的甜蜜缓缓流淌于心间。

咕咚咕咚灌个底朝天,周棋洛餍足地打了大大的饱嗝,两手有节奏的拍着肚皮,含笑晏晏地凝视你。

湛蓝色苍穹半敛于长长睫羽下,飞溅出点点亮光,似星子,似流萤,似细钻,熠熠闪耀,连倒映其中的你,也隐隐多了一捧清辉。

酒足饭饱,周棋洛亦不复最初的无精打采,像是上满发条的陀螺,围着你叽里呱啦个没完,掰着指头一一细数两周来的非人待遇:“远哥规定只能吃白水煮菜,还不放盐。你瞧瞧,我都饿得皮包骨了,待会儿你见了他帮我说说他。”

沾染哭腔的嗓音搭配忽闪忽闪的大眼睛,若不是鼻头那点红太过刺眼,想必任何人看到他这副可怜状,都忍不住掬上一把泪。

你假意配合地捧起他双手,竭力忽略那抹稠艳的红,结果维持不到两秒,便不争气地破功,笑得花枝乱颤,抱着肚子满地打滚:“哈哈哈哈,哈哈。”

周棋洛很显然被你笑傻了,一个个问号蹭蹭蹭冒出头顶,他百思不解地由上到下检查一圈,貌似完全没发现异常,以为你又拿他寻开心,气鼓鼓地指责道:“你,你不帮我就算了,为啥还笑我啊。”

“不是,你自己照镜子去。”好容易止住笑声,你抹去眼角的泪珠儿,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着。

“哈,啥?我看什么,哇!!远哥来了,他有钥匙!!你快藏起来!!”门把转动的声音,把你俩吓得魂不附体,手忙脚乱躲到沙发背后,你脑海中猛然一道白光闪过,坏了,忘了提醒洛洛....

“好呀,周棋洛,又被我抓到偷吃,你忘记你的角色是病入膏肓的公子了吗?”沈远的怒吼震得地面抖三抖,随后是周棋洛一迭声的辩白,最终变成阵阵哀嚎。

“我才没有,你要相信我,哇,疼疼疼,轻点。”

“鼻头番茄酱怎么解释,满嘴油怎么解释,洛洛,今晚你不跑完五公里,别想休息!!!”

当他脸上沾了食物白起

白起

每逢佳节倍思亲,又是一年一度团圆的日子,特遣署不少警员仍坚守在一线,为整个城市的安全保驾护航,因此无法和家人相聚,其中包括与你相恋多年的白起。

当然,这点小小挫折岂能击垮你的热情?既然他不能来找你,你可以去见他,慰藉相思之苦的同时也可以对其他人表示关怀。

“你真的要来?”电话那边,清冷的嗓音略显惊讶,夹杂一缕若有似无的喜悦。

你点头如捣蒜,斩钉截铁应着,“嗯,真的,我还准备了包汤圆的食材,大家开开心心过个节。”众人其乐融融的场面仿佛近在眼前,你嘴角微微扬起,不自觉地加快脚步。

简洁的答复,穿透空气飘进耳蜗,带着让你坚定又安心的力量,“好。”,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刹那,轻柔的暖风撩拨枝杈,裹挟树叶的沙沙声,细细密密地将你包裹,空旷无人的视野里,闯入那抹熟悉的身影,一点点清晰。

朝思暮想的他咫尺相隔,按捺不住心口的躁动,你像一只欢快的小鹿,雀跃着,蹦跳着扑了上去,“白起,白起,我好想你。”

半是委屈半是埋怨地咕哝,暌违多时的清风气息激得你眼圈发涩,险些掉出泪花儿。

白起没接茬,只是用收拢的双臂,仿佛火山喷发般的呼吸,和一下震过一下的胸膛,默默告诉你,他也每时每刻都在想你。

耳鬓厮磨的亲昵维持不到三秒,便被周围窸窸窣窣的响动打破,抬眼望去,顾征和几个队员正悄咪咪躲在花坛后,一个个脖子抻得老长朝你俩张望。

凌厉的视线冷冷扫过他们,白起眉尖不悦地皱起,“你们,都过来。”,尽管面上维持着波澜不兴,可隐隐沾染红云的耳根泄露了他真实情绪。

被抓现行的小伙子们,一个黏在另一个屁股后面,磨磨蹭蹭钻出花坛,垮着肩膀,耷拉着脑袋,霜打的茄子似的,在你跟前规规矩矩站好,吓得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一个不留意就惹祸上身。

瞧他们各个战战兢兢的模样,你噗嗤一乐,忙不迭开腔解围:“好啦好啦,我东西带了好多,你们快点拿进去吧。”亦说亦晃晃手里的大包小包,眉眼弯了弯。

“好好好,马上马上。”投来感激的目光,顾征火急火燎招呼众人接过重物,眨眼的功夫便窜没了影儿。

待你和白起进了食堂,大家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,还非常有先见之明地给你们单独腾出张桌子。

“黑芝麻的怎么样,你先尝尝看?”熟练地调和馅料,你用胳膊肘碰碰他,满满一大勺芝麻糊凑到他嘴边,笑盈盈询问意见。

肩膀倏地僵住,一丝羞涩转瞬消失在眸底,他不太自然地清清嗓子:“行。”语毕,他缓缓倾下身,就着勺子吞咽大半,认认真真地咂摸味道,“很好吃。”

“是吗,我觉得不够甜,我加了点东西,你再帮我尝尝?”眼瞅他脖颈的绯霞寸寸节节攀升,

逗弄的心思金鱼吐泡泡一样咕噜噜往外冒,你煞有介事地倒进大半罐蜂蜜,再度送至他面前。

也不知是你动作幅度过大,还是他对你全无防备,在他低柔的瞬间,几枚尚未完全磨碎的芝麻飞溅上他眼角,尾端缀着黄澄澄的蜂蜜,活脱脱一个偷吃忘记擦嘴的小朋友,滑稽又可爱。

“白起,你...”蜜液在他脸颊来回摇晃,黑乎乎的颗粒随之荡来荡去,像是长了脚的黑痣,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,擦掉左边,它滋溜跑到右边,抓都抓不住。

“白起,你不要动呀,哈哈,我够不到啦。”终究没忍住乐出声,你娇嗔地数落他,踮着脚靠近。

突然缩短的距离让他阵脚大乱,本应咽下的食物卡哽在喉咙,噎得他俊脸红一阵白一阵,眼睛也不敢直视你,漫无目的地四下乱飘,“咳咳,怎么了?”

不等你回答,一旁过来寻摸工具的唐朝率先搭话,“那个,白队,你能给我,咦?”

“哈哈,白队,你啥时候长美人痣了,挺妩媚的呢。”估摸没看懂你力图制止的手势,他自顾自说下去,还越说越起劲儿,直接竖起大拇指,一脸谄媚的笑。

“胡说什么,你是不是又想跑圈儿了?”某位长官的面庞立时黑成天边乌云,一股小小的飓风在脚边打转儿。

“我不是,我没有,我看错了,我瞎掰的,真的,我我,我先走了,哈哈哈,哈哈。”

作者:环环柚

来源:哔哩哔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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