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杂草的定义都是从人类的角度出发的,它们不但出现在错误的地点,还被很多人界定了错误的文化。我们如何、为何将何处的植物定性为不受欢迎的杂草,正是我们不断探寻如何界定自然与文化、野生与驯养、喜与恶的过程的一部分。而这些界限的聪明、愚昧程度与宽容的态度,将决定这个星球上大部分绿色植物的角色与人类家园的安全与健康。
关于很多杂草,我们之所以对之认识不足,只不过是尚未发现它们各自的优点而已。不幸的是,当讨厌的易类“植物”在你的菜园或庄稼地里占上风时,你可能很难欣赏它们的优点。不过,熟悉它们确实可以帮助我们改善家园的生态条件,了解我们的土壤状况。那么杂草能告诉你土壤的哪些状况?又如何通过杂草传递的信息修复生态,善待土壤?
生态系统并不是人类的造物,我们和杂草一样被包含其中;我们越是为了一己私利试图去改变它们正确的生长空间与生存权利,而从森林里、山岗上、湖泊边等它们喜欢而应该守护的地方铲除它们,它们就越孜孜不倦地去要到它们必须去的地方,为地球修补生态窟窿,为生态守卫安全。一种生物存在的理由,除了它能够存在、并且能找到机会让自己存在以外,并无其他,这种生的信念与人类一样坚强。
杂草们快速、机会主义的生存模式意味着它们的角色是站在生态的角度,它们的所作所为是去填补大地的空白空间,去修复几亿年来被山体滑坡、洪水和森林大火自然破坏的植被,以及如今被侵略性农耕和严重污染摧残的植被。在修复的过程中,它们稳固了土壤、保持了水分,为其他植物提供了庇护,也开启了植物演替的过程,以形成复杂稳定的植物多样性与生态链中的生态平衡系统。工业文明下的除草方式正在改变杂草的生存与服务模式,除草剂及不正确的控草方式,正在用不同方式试图改变杂草修复自然与生态的作用,种种产生的后果触目惊心。杂草的报复正在潜移默化的进化中产生适应性可强,耐药性更强的超级草。用工业文明的方式控草,草的进化演变后果人类无以承担,文明与野蛮的对决,是地球村人类的安全健康与生物的消亡,把地球村几亿年进化的生态链破坏殆尽,工业文明野蛮的控草后果人类正在苦饮。我们无从翻阅各种后果数据链,物种在消亡,病疫在肆虐,天灾在频繁,每天我们在感受。
自然不可改良,生态难以规划,地球无以再造。这些年我们经过了“疯牛病”,感受了“禽流感”,饱尝了“非洲猪瘟”,“非典”恐惧今天在重演,新型冠状病毒肺炎……一场场史无前例的生物灾难,疯狂恐惧着全中国,世界在